『壹』 新舊醫改的區別,為什麼實施新醫改,新醫改遵循的主要原則及內容!
新醫改方案能給中國民眾帶來哪些實惠?
《中共中央、 國務院關於深化醫葯衛生體制改革的意見》今天正式出台,作為中國實現人人享有基本醫療衛生服務遠大目標的綱領性文件,它能為中國內地廣大民眾帶來哪些實惠?國家衛生部部長陳竺的回答是:新方案實施後民眾看病自付比例會降低,葯價會大幅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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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竺說,在這一文件的指導下,將探索建立規范化的診療指南體系 避免隨意性,提高質量,同時引進衛生經濟學概念制定既能體現技術含量,又與現有國力、基本醫療承受能力和公眾的經濟能力相適應的標准化的診療方案,逐步實現按照病種付費。
他透露,明年政府對新農合和城鎮居民的基本醫療保障制度投入還將增加,大病補償的封頂線會達到城鄉居民收入的六倍;新農合的補償率可能從去年的百分之三十幾,明年提升到百分之五十以上。
陳竺認為,醫改的難點是公立醫院改革。因為公立醫院是體現公益性、解決基本醫療、緩解人民群眾看病就醫困難的主體,矛盾問題比較集中;要體現公益性,就要扭轉過於強調醫院創收的傾向,讓其成為群眾醫治大病、重病和難病的基本醫療服務平台。
要實現這一目標,公立醫院「以葯養醫」的補償機制要退出舞台,加大公共財政投入,在大衛生系統下探索管辦分開形式,建立有專家,政府,社保和民意代表參加的理事會領導下的院長負責制,施行「優勞優得」的內部管理。同時實現與城鄉基層醫療衛生機構良性互動,建立社區和鄉鎮的醫療衛生機構的首診制。
陳竺強調:醫院收入來自公共財政投入和社會診療活動補償,也包括個人支付的一部分。堅持公益性就不能把創收作為主要目的。改革方案提出今後三年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障制度覆蓋要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意味著對公立醫院的補償會明顯增加。
陳竺透露,目前醫療衛生技術服務的勞動價值在價格政策上尚未合理體現,某些高難度手術和醫生出診費應適當調整,何時和如何調整需具體研究。
他說,要通過建立基本葯物制度,實現葯品全部零差率銷售,給民眾帶來更大實惠。對於公眾關心的兒童白血病,將考慮列入大病統籌,建立補償保障制度,通過合理診療,控個費用,應用基本葯物和適宜技術,在基本醫保制度框架內,能夠實現基本醫療服務。
在公共衛生方面,改革的目標是逐步實現均等化的服務,包括個人健康檔案的建立、預防接種、慢性病的管理、健康教育、健康促進等等。
陳竺稱,目前國家衛生的總支出費用是每年一萬一千多億人民幣,公共財政投入增加,使個人支出的比例已從最高時的百分之六十降到目前的百分之四十幾了。今後三年如每年政府再投入兩千八百億, 個人付費的比重就會再下降,這對於緩解群眾看病貴會起到非常顯著的作用。
陳竺指出,實施醫改是重大民生工程,把醫療衛生保健服務作為公共產品向全體人民提供是政府責任的體現。中國的基本國情決定了深化醫葯衛生體制改革是十分復雜艱巨的任務,需要經過長期艱苦努力和堅持不懈的探索,才能逐步建立符合中國國情的醫葯衛生體制。
『貳』 談談你對當下中國醫改取得的主要成效
本報華盛頓月28日電
(記者張暘)世界銀行首席衛生經濟學家藍根博最近發表題為《中國實現醫保全覆蓋的新步驟》的文章,指出從2009年中國政府宣布深化醫葯衛生體制改革至今,中國醫改已經取得重要成果。
曾經擔任世界銀行駐中國代表處人類發展部主任的藍根博,從2008年起,開始主要負責中國的衛生經濟和醫療保險的發展研究工作,對中國的醫改提出了很多建設性的意見和建議。他強調,中國的醫改是一項龐大的工程。在這個長達數十年的改革計劃的第一階段,中國政府在過去3年投入了1250億美元啟動資金,全面推進醫改五項重點工作,將醫保覆蓋率提高到全國人口95%的水平。
藍根博稱,從20世紀70年代末中國實施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濟快速增長和農村向城市化轉型使中國加快了邁向全民醫保的腳步。「中國意識到,在宏觀經濟方面,應該把注意力從以生產為重點,轉向一個更加平衡的經濟發展模式。而政府的醫療保健支出,特別是增加新的醫療保險項目,與減少家庭儲蓄率的目標是相一致的。如果增加醫療保險的人口覆蓋率,則意味著更多家庭可在消費品領域擴大開支,這更能夠促進經濟的持續增長。」
藍根博認為,到目前為止,中國醫改取得的成果史無前例——從開始運行,到擴大覆蓋范圍和持續改革,對宏觀經濟的重新平衡做出了重要貢獻。他稱:「特別值得一提和令人驚嘆的是,在過去短短的十年中,農村地區醫療保險的規模也已擴大到8億多人。」
藍根博認為,盡管中國醫改已取得顯著進展,但要實現全民醫保、提高財政保障和進入醫療服務社會,仍然有很長的路要走。
『叄』 政治問題,關於醫改,希望給得全面點。謝謝。
一個月前,《健康報》某大牌記者問我怎麼不去參與「醫改方案」,我當即表示,對那種事不感興趣,現文字敘述如下:(不感興趣四個字好象很灑脫,可惜的是萬博士不是個超脫的人,因為單這篇文章就足以證明萬博士感興趣得很。俺倒感興趣的是,萬博士的「不去參與」是沒有資格參與還是有參與的資格而不屑去參與?其實沒有資格參與並不倒霉么,俺們可都是沒有資格參與的一夥喔。好象能不能參與「醫改方案」,也不是「《健康報》某大牌記者」說了算的么,萬博士又何苦將他抬出來唬人?呵呵,一個博士,卻很有點江湖人的味道哪。)
一、「醫改」決策程序充滿了「帝王統治」的色彩,缺乏科學性
在中國歷代,當皇帝遇到問題而拿不定主意時,往往採用兩種辦法:
一種是苦思冥想,然後自己獨斷決策,這樣的決策方式往往也帶來兩種結局,或禍國殃民,或國泰民安,禍國殃民者被稱為昏君,國泰民安者被稱為英明領袖。這樣管理國家的方式極端地不可靠:把一個國家的興旺衰敗的希望寄託於一人,「一人昏」則整國昏,「一人明」則全國興,中華人民共和國前期的管理方式就是如此,鄧小平就屬於「一人明」的國君,至今為止幾乎沒有人對他提出非議。
另外一種情形,皇帝遇到問題拿不定主意,便去問宰相和大臣,於是,宰相、大臣們在朝廷上各抒己見,卻幾乎都是「屁股指揮腦袋」,因為很少能做到換位思考,所以朝廷上吵個天翻地覆,皇帝為難了,然後去找師爺。如果有某個大臣或師爺的主意被皇帝認為不錯,就被採納而實施並執行。
不管皇帝找到誰,採納誰的主意,這種方式也是相當地不可靠。原因有二:
一是因為「主意」充滿了「計謀」的色彩,而「計謀」缺乏科學性,「計謀」帶有強烈的個性化色彩,「計謀」不是成功的必然,對決策的成功只具有偶然性。我們至今還喜歡談「獻計獻策」。
二是因為缺乏評判決策是否正確的標准,那樣的標准只有一個:符合皇帝的意願。這又回到了前面第一種情形,不可靠。
第二種情形的皇帝是屬於開明的皇帝,因為皇帝深知,他個人不可能窮盡世界上所有的知識,深入了解所有問題的細節。中國目前「醫改方案」的制定和以上情形非常類似。
早期的「醫改方案」被一個叫葛延風為代表的人物徹底否定之後,於是醫療衛生行業亂了方陣,前部長高強喊出「手中無把米,叫雞都不來」,很顯然看出「大臣」們在「屁股指揮腦袋」,在各個部委無法弄出一個像樣的方案後,便請來了各方師爺——北大、清華、北師大、復旦、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以致於麥肯錫和世界銀行。
這樣的做法雖然開明,但決策的程序表明了它的非科學性,如果我們再去重復古代帝王的做法,不僅僅會因為決策程序上出問題,而且也會因為當今復雜多變的環境而變得束手無策,這也是「醫改方案」遲遲不能出台或胎死腹中的根本原因,科學的決策需要「理性的決策」。(說得不錯,是個有學問的人,但以上說的不就是體制問題么,而在本文的最後,萬博士卻聲明:「必須拒絕的評論:把此問題歸罪於中國的體制」,「中國的體制招誰惹誰了」,呵呵,好象很是自相矛盾喔。一篇不長的文章有這樣明顯的矛盾,倒讓俺想到:人家是大臣、師爺的角色,恐怕等萬博士參與了,就只剩太監的角色了。)
二、別對目前的「醫改方案」抱幻想
「一群不懂的人,他們研究不懂的問題,研究出不懂的結果告訴不懂的人,造成不懂的結果在不懂的人群中流傳,更多不懂的人在參與評論,如果你不懂去問他們自己,他們也不懂」。是為中國醫療行業的真實寫照。
有人說目前參與「醫改方案」設計的人個個無能,這話可能言過其實,但的的確確看不出他們的真正的能力和水平。在許多基本問題連自己都沒有弄懂、沒有界定清楚的時候,盲目投身,「只見樹木,不見森林」,一片茫然中找不到北,以致於陷入了不能自拔的境地。(以上問題好象又說得不錯,可惜並不新鮮哪,並且萬博士這樣指手劃腳,是不是就是屬於懂的人了呢?)
(一)先看幾個基本問題
1、「醫改方案」到底是一個什麼方案?
從來沒有看見一個人對此作出了明確的定義,「醫改方案」本質上就是一個未來中國衛生事業戰略發展規劃。而戰略發展規劃需要懂得制定戰略的人士來參與,並不是幾個經濟學家、衛生學家、甚至是曾經把中國衛生事業引入歧途的衛生經濟學家來參與,這裡面只看見有一家單位有資格,那就是全球戰略規劃專家——麥肯錫。(方案就是規劃?俺糊塗了,所以查了查有關的概念,得到的解釋是:方案和規劃都屬於計劃的一種。計劃是對一定時間內的工作目標、完成任務的措施、辦法和工作步驟等做出先導性部署。計劃是一個大的概念,規劃、綱要、打算、安排、設想、方案、要點等都屬於計劃的范疇。其中,規劃是指適用時間比較長、內容比較廣泛和概括的一種長遠計劃;方案則是作為對近期具體工作的預測性安排,它具有明顯的針對性、即時性、具體性和可選擇性。好象兩者是有區別的么?可到萬博士這里怎麼就沒有了區別呢?是因為「戰略發展規劃需要懂得制定戰略的人士來參與,並不是幾個經濟學家、衛生學家、甚至是曾經把中國衛生事業引入歧途的衛生經濟學家來參與」?姑且不論此中正誤,但就是有了所謂的「懂得制定戰略的人士」,就能解決醫改方面的問題么?呵呵,看了全文,終於明白萬博士是和麥肯錫一樣的「懂得制定戰略的人士」,那麼,萬博士是不是也在「屁股決定腦袋」地說話呢?)
2、「醫改方案」是誰的方案?
唯有這點中國政府看得很清楚,「醫改方案」是一個民生方案,而民生方案就是一個政府的方案,是一個政府獲得民意的方案,是一個政府獲得執政權的方案,所以,它決不是衛生部的方案。但「醫改人」未必清楚。(哪是不是說,「醫改方案」沒做好,政府就失去了民意,就會失去執政權呢?這一點「醫改人」是未必清楚,但萬博士是不是就清楚了呢?好象「醫改方案」其實也不是萬博士說「誰看很清楚」就是誰看得很清楚的,「醫改方案」好象也不是萬博士說是誰的方案就是誰的方案的哪。)
3、制定「醫改方案」要一個什麼樣的過程?
制定「醫改方案」是一個中國衛生事業戰略「決策過程」,因為涉及民生、涉及政權,所以這個過程不是一個盲目的、隨意的,必須是一個理性的決策過程。
它不是一個「拍腦袋」的行為,因為「拍腦袋」的不理性,方案制定人拿出一些其它國家的參考答案(所謂的別國模式),然後做採用「賭博式的押寶」做選擇題,除此之外,拿不出任何支持該方案必然成功的符合邏輯的佐證理由;當拍完腦袋之後,必然要「拍胸脯」保證,「拍胸脯」現象表現在各種觀點停留在方案設計人的主觀臆斷,引發毫無根據的爭論;(通常的偽邏輯形式為:因為某國如此,我國與某國類似,所以,我國必然如此。)最後的結果是「拍屁股」走人。
現實驗應了這點,因為決策過程隨意性太大,從4套發展到現在的8套,據說將來還有第9套、第10套,這可以理解為前面的方案基本上被槍斃而「拍屁股」走人。(萬博士對這段話的其中部分特別加了劃線,好象是看到了問題的實質,但由「拍腦袋」、「拍胸脯」到「拍屁股」,主要是由於決策過程的問題么?倒很想問問萬博士,在目前的體制下,什麼樣的決策過程才是「理性的決策過程」?)
4、「醫改方案」是解決什麼問題的方案?
更沒有發現誰清楚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醫改方案」是要解決現任政府的問題還是下一任政府的問題?是要解決「看病難、看病貴」的問題?還是要解決醫療的可及性問題?如果說要解決「看病難、看病貴」的問題,那麼如何證明「看病難、看病貴」不是一個偽命題?
……
如果以上基本性的問題沒有界定清楚,就開始爭論一些枝節問題,諸如誰出錢?誰買單?到哪裡籌資?是公益福利性還是市場購買等等問題——這些「經濟學話」——怎麼可能有結果?(萬博士終於回到方案上的問題而不是規劃上的問題來了。但俺想,醫改方案在要解決什麼問題上並不至於象萬博士說得那麼糊塗吧?倒是一個明白的事,給你萬博士這么一說,卻讓俺糊塗了。)
(二)為什麼說「醫改方案」制定人在「拍腦袋」
即便前面的問題回答清楚了,作為一個中國衛生事業戰略發展規劃的理性決策過程,需要一系列非常清晰的步驟:(繞來繞去,又回到老問題了。作為一個專家,好象萬博士應該出點新鮮貨了么?)
第一步:情況判斷,需要清楚地回答下面一系列問題:
第1步、目前的現狀是什麼?現狀是誰的現狀?
衛生事業病了,病在哪裡?是醫院病了還是政府病了?病到什麼程度?判斷病情的標准和依據是什麼?諸如「四成病人該就診而未就診」是因還是果?我們看不見方案制定人對現狀的分析判斷。
我們只看到「醫改方案」專家治病的方法是:「病」還沒找到就開始談「治標還是治本」。(「是醫院病了還是政府病了」?你萬博士分得清楚么?問題能夠這么孤立地去看么?)
第2步、理想是什麼?理想是誰的理想?
這個理想是政府的理想還是老百姓的理想?理想是否還是醫療機構的理想?不同的理想的主體答案完全不同。老百姓個個都希望國家負擔醫療費用,人人能長命百歲,政府能出得起那麼多錢嗎?
理想如果是老百姓的理想,是哪一部分老百姓的理想?
理想如果是老百姓的理想,老百姓合理的理想是什麼?
理想如果是政府的理想,政府給出了關於理想的清晰畫面嗎?如果政府沒有給出,你們給出了嗎?(又是在用割立法看問題了。俺倒想問問,政府的理想、老百性的理想和醫療機構的理想是不是互相沖突的理想?呵呵,黨和政府不是俺們人民利益的集中代表、最高代表么?醫療機構不是以全心全意為人民健康服務為最高理想的么?如果有沖突的話,那隻能證明有人在違背這種理想了,在這種情況下,俺們更應該解決的是「理想是什麼」的問題么?——跑題了,跑題了,俺想,萬先生可能把「理想」改成「期望」或「目標」這樣的詞來討論問題會更現實些,並請不要再用這種早已害死了不知多少人的割立法的分析方法來指導俺們的思路了。方案是用來解決問題的,俺們更應該研究的是,問題的焦點是什麼,什麼才是矛盾各方可以共同接受的並且是互動的目標或期望。)
第3步、理想是哪一個階段的理想?
理想是五年之後、十年之後的理想?還是一年後就能見效的理想?
唯獨見到人大的方案說明了理想的階段性——「第一階段人人能看上病,且葯價合理;第二階段人人能看上病,且人人能買到便宜葯」,但卻是一個非常模糊的概念。(重復一下:方案是作為對近期具體工作的預測性安排,它具有明顯的針對性、即時性、具體性和可選擇性。方案和規劃都沒搞清楚,目標和理想的概念都混淆了,呵呵,實在不知道高瞻遠矚、知識淵博的萬博士這一步一步的是在扯談什麼?不談了,不談了。)
第4步、理想和現實的差距是什麼?
現實情況沒有分析,理想狀態沒有界定,理想的階段性未設定,如何去判斷差距呢?
這4個基本問題沒有解決,就不可能走下去而實現醫改的目標,沒有目標的「醫改方案」哪會是什麼方案?
所以我們看到了耳熟能詳的口號「以人人享有健康的全民保健體制為終極目標」——見「北大方案」,這聲音近乎可以理解為「為實現XX主義而奮斗終生」,好似執政綱領一般拉選票、討百姓歡喜,實際上百姓被愚弄了,還真有不少人在評論這個方案是一個好方案!老百姓怎麼等得起?
第5步、影響醫療衛生事業發展的主要因素是什麼?(略)
第6步、有利的因素是什麼?限制性因素是什麼?(略)
第7步、需要哪些資源?需要多少資源?
為實現未來的理想,縮小現實與理性之間的差距,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財力?醫療人力包括哪些?醫學院要多少?醫療機構要多少?醫生護士要多少?醫院管理人士要多少?怎麼去培養?各地區各層次的人員分別培養多少人?培養到什麼程度和水平?如何培養後備力量?
重要的是,政府願意拿出多少財力投入到衛生行業?投入到衛生行業的哪個部門?
政府願意拿出多少錢為「老、弱、殘、孕」買單?直接投入到醫院為醫生護士發工資能否發揮作用?現在的「醫院人」是「經濟人」還是「道德人」?
最為關鍵的:是先研究制定出「醫改方案」,然後去向政府要錢,還是政府先答應給多少錢,再來研究制定「醫改方案」?
如果是前者,顯然這樣的「醫改方案」是失敗的方案;
如果是後者,在政府目前還沒有答應給多少錢的前提下就來制定「醫改方案」,這不是小孩子玩家家還能是什麼呢?
沒想到全球頂呱呱的戰略咨詢公司——麥肯錫——我的同行,也就這么貿然行事了,叫人大跌眼鏡。(還是忍不住要再談幾句:你這「重要」來「關鍵」去的,講的呵都是一個錢字哪,但醫改的問題,僅僅是錢的問題么?就算是錢的問題,經濟學家們解決不好,萬博士這樣的「懂得制定戰略的人士」就能解決好?麥肯錫是萬博士的同行,「貿然行事」讓萬博士「大跌眼鏡」,可萬博士這樣的「看病」不在更讓人「大跌眼鏡」么?萬博士真比「全球頂呱呱」的還要頂呱呱了——透過全文,不能不讓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認為:這也是萬博士很想自我標榜的一點哪。)
第8步、如何處理不同的觀點?如何處理不同的利益沖突?
理性決策原則告訴我們:對待不同的觀點可以採取的方式有二:或採取或保留。對待不同的利益沖突「嚴禁」折衷,「醫改方案」將面臨這么一個最大的考驗。
利益沖突將來源於以下幾個方面:
部門與部門之間的沖突:建設部要錢蓋房子以滿足住房改革,教育部要錢去滿足下一代上學,民政部要錢去滿足鰥寡孤獨……雖然中國政府目前很有錢,但能拿出多少給衛生口呢?還需要預留一些空間給貪污腐敗,否則財政的錢落不到實處並取得實效,這是現實。
行業與行業之間的沖突:如果說以前「以葯養醫」錯了,那麼「醫改方案」之後的葯企生存空間怎麼處理?醫療器械行業又怎麼辦?現在已經看到這些行業在給社會施加壓力。
行業內部之間的沖突:社區醫院火了一陣子,大醫院不幹了,叫苦連天,怎麼辦?公立醫院強烈要求限制民營醫院,怎麼辦?
不同人群之間的沖突:窮人與富人的沖突,政府保誰?重要人群與不重要人群的沖突,專業的術語叫利益集團與非利益集團的沖突,再直白點說,就是有權有勢的人與無權無勢的人之間的沖突,政府保誰?
中央與地方的沖突:面對諸侯經濟的問題你如何解決?
國家體系組織結構中矩陣結構的沖突:所謂矩陣結構的沖突,通俗地說就是省長與衛生部長、市長與衛生廳長之間的管轄權力范圍的沖突。
這些問題是「師爺們」能回答並解決的嗎?「不解決以上問題就去制定「醫改方案」行嗎?(聽萬博士這么一說,倒真讓人更深刻地領會了什麼是「共產黨的哲學,就是斗爭的哲學了」。)
以上僅僅是理性決策過程的第一步:怎麼分析判斷情況,其中任何一個問題不可以迴避。下面還有七個步驟,總共八個步驟。包括(第二步)怎麼確定理想?(第三步)怎麼來尋找方案?(第四步)怎麼評估方案?(第五步)怎麼選擇方案?(第六步)怎麼執行方案?(第七步)怎麼評價決策?(第八步)怎麼改進決策?其中學問太多,不展開敘述。
三、「醫改方案」制定人要深刻理解「責任」二字
「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
以上問題需要「醫改方案」制定人回答清楚。如果沒有回答清楚,請你們去做仔細的調查研究,獲取相應的數據;如果沒有回答清楚,請你們去邏輯推理,獲取理性的因果關系;但是,在沒有回答清楚就來操刀制定「醫改方案」,哪是忽悠誰呢?能忽悠出什麼結果呢?在超女經濟的時代,難道也是為了混個臉熟?
經濟學家能弄出個什麼東西來呢?除了爭論計劃經濟與市場經濟的這個老掉了牙的話題之外,還能出什麼更好的主意?衛生經濟學家除了會談產權還會談什麼呢?產權的問題在全球化的今天,全世界都淡出了這個話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再也不見了「營利性」與「非營利性」的字眼。
「居於高等學府雲集的北京和上海,居於窗明幾凈的大都市機關辦公室內,制定者在幾個月時間內炮製出來的諸多方案」,老百姓不答應啊,皇帝也不肯。(大小也是個博士了,用這樣的一副腔調來討論問題,萬博士就不怕人家反過來問你,你是不是也在忽悠哪?是不是也在為了混個臉熟哪?人家沒弄出什麼東東,萬博士是不是就弄出了個什麼東東了呢?可俺讀了你半天,好象除了繞來繞來,繞出一股可能是由於沒讓你上而憋出來的酸溜溜的氣味外,也沒見到你有什麼既能讓老百姓答應、也能讓皇帝首肯的主意么。)
當今時代不再是「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也要上」的時代。
(所以么,人家是因為有條件才「居於高等學府雲集的北京和上海,居於窗明幾凈的大都市機關辦公室內」么,呵呵,你沒有條件你就別酸么。)
可以預見的反駁:或許有人會以「增量調節模式」或「西蒙受限模式」的理論來反駁。對反駁的反駁:起碼的前提,即第一步情況分析判斷必須完成。
必須拒絕的評論:把此問題歸罪於中國的體制。問題的產生:在任何場合、任何行業都有人把解決不了的問題歸罪於體制。拒絕理由1:請定義出什麼是體制再來說話;拒絕理由2:解決問題的前提是在現有環境和條件下解決問題,否則不叫解決問題;拒絕理由3:感性地說,中國的體制招誰惹誰了?(「解決問題的前提是在現有環境和條件下解決問題,否則不叫解決問題」,呵呵,呵呵,高,實在是高。誠如萬博士所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你萬博士一言九鼎哪,還會有誰還反駁你?只是別讓俺們本就不好的心情更不好了好不好?)
特別說明:出於對民生問題的考慮,萬紹萌本人對以上文字負全部責任。此文允許任意傳播,不可斷章取義,必須註明作者名稱。(專家就是專家,「出於對民生問題的考慮」——立足點和出發點就是不一般哪,不一般!有這樣的專家考慮俺們的問題,俺老百姓有福了,有福了!並且因為有這樣不一般的立足點,所以王博士需要這樣特別說明,不這樣嚴肅認真地說明,就不足以說明他對自己的文字是要「負全部責任」的——呵呵,那沒有聲明過的,是不是就可以不去「負全部責任」呢?呵呵,呵呵,俺們老百姓可沒有這樣的福份哪,你說過的話,你能想不負責任就不負責任么?)
『肆』 求一篇關於新醫改的論文
從「看病貴」談醫改 前段時間,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提出「目前中國的醫療衛生體制改革基本上是不成功的」言論。對此,衛生部衛生經濟研究所所長,前衛生部政策法規司司長蔡仁華在論壇上指出,醫療衛生改革的成與敗應該全面地看待:全社會醫療衛生事業成效顯著,但衛生總費用的結構卻失衡得嚴重。從衛生投入的總量看,衛生總費用佔GDP的百分比是逐年增加的,然而在1980年,衛生總費用143億中,政府預算衛生支出佔51.9%,社會衛生支出佔61.0%,個人衛生支出僅為21.2%;到了2003年,政府預算只佔17.2%,社會衛生佔27.3%,個人支出上升到了55.5%。百姓「看病貴」的問題顯而易見。 全國人大代表、經濟學家辜勝阻在2011年全國「兩會」期間接受中國經濟時報記者專訪時也提到,要將基本葯物制度改革和實施作為基本醫療制度改革的重中之重,把有效控制醫療費用作為解決「看病貴」的首要任務。要完善基本葯物目錄,因地制宜地在不同地區、針對不同群體制定適宜的基本葯物目錄。要規范葯物采購機制,引入市場化手段,強化集中采購優勢,推進政事分開、管辦分開,加強外部監督,實現權力平衡制約,保證葯物質量,降低葯物采購成本。這一制度的實施有效地提高了醫療服務的公平性和可及性,使基本醫療逐步回歸公益,讓城鄉居民切實享受到改革帶來的實惠。目前,有數據顯示,零差率銷售後的基本葯物價格平均水平下降30%左右。可見,健全國家基本葯物制度,推動了新醫改向「深水區」邁進。 不過,萬事開頭難。新的制度在具體實施中也必然存在一些問題。例如,衛生部執行不力,使得葯品監管工作斷斷續續地進行,難以達到實質性的效果;基本葯物價格的采購方式不合理、基本醫療保障葯品報銷目錄尚不齊全等。另外,由於醫療機構水平質量參差不齊,使得很多小病都推到省級的大醫院治療,增加了患者看病的花費。醫務工作者的素質也有待提高,有些醫生專開葯貴,卻成效甚微,還有些醫生總開一些不能報銷的葯,使得患者看不起病,更有甚者以各種理由拒收患者……這些現象都制約著「看病貴」問題的解決。不得不承認,解決「看病貴」的問題尚且如此棘手,整個醫改工作面臨的困難可想而知。然而,只要我們明確醫療改革的任務,並且持之以恆按部就班地完成,醫療改革大業終能穩健推進。那麼如何保證醫療改革的各方面合理、穩健推進呢?對此,我提出以下幾點建議:首先,要將基本葯物制度改革和實施作為基本醫療制度改革的重中之重,把有效控制醫療費用作為解決「看病貴」的首要任務。只有規范葯物采購機制,強化集中采購優勢,推進政事分開、管辦分開,加強外部監督,實現權力平衡制約,才能保證葯物質量,降低葯物采購成本,為老百姓解決買葯治病的困難。 其次,要以農村和基層為重點,加強基層醫療衛生機構體系建設,把縣級醫院為龍頭的農村三級醫療衛生服務網路構建作為「強基層」的工作重點。要充分發揮縣級醫院在縣域服務和培訓中的作用,強化鄉鎮衛生院醫療衛生服務的樞紐作用,並支持村衛生室的基礎衛生服務,將常見病、多發病的治療集中到村鎮一級解決,實現服務網路的分散化分工,通過提高到基層醫院的就診量,彌補取消葯品加成後醫院的收入損失。 再次,政府要建立起合理的成本分擔機制和利益補償機制,提高醫務人員的工作積極性,從而保障基層醫療機構的正常運行,真正解決「以葯養醫」的問題。在「回歸公益」和實行基本葯物制度的新醫改背景下,加大政府補貼是建立合理補償分擔機制的首要選擇。還應該繼續加快完善以全科醫師為重點的基層醫療衛生隊伍,並堅持廣覆蓋、保基本、多層次、可持續方針,推進覆蓋城鄉居民的社會保障體系建設。
『伍』 急求衛生經濟學相關論文,最好不要是醫改方面
可以的啊,多少字的,這個一句話的事情啦,
。你看行不,,
『陸』 英國醫改市場化
關於「醫院應不應該市場化」這個話題,醫療界和經濟學界內一直爭論激烈內。在20年前,衛容生部高層提出的「運用經濟手段管理衛生事業」,被認為是中國醫療市場化的信號之一。但是,今天的中國醫改卻被公認「陷入怪圈」——市場化沒有帶來醫療事業發展,卻導致了病人看病難和醫院暴利。今年,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的《醫療衛生體制改革的報告》認為:總體講醫改是不成功的,其根源「在於商業化、市場化的走向違背了醫療衛生事業的基本規律」,醫療市場化的道路不通也被各國實踐充分證明,而中國醫改的問題是重新走了一遍已經被認定為錯誤的道路,這種傾向必須糾正。
『柒』 郎咸平是怎麼知道「醫改將使病人看不起病」的這是醫改之前還是之後說的
如果全中國的經濟學家都說形勢一片大好的話,親,中國就危險了。還記得當年的大躍進和放衛星嗎?有教授的奔走呼號,能讓很多頭腦發熱的人稍微冷靜下。
『捌』 三次醫改的內容,目的,對象
美國醫改要改什麼? 建立全民醫療保障體系,是美國人的一個夢,尤其是美國民主黨近一個世紀以來的夢想,也是美國很多經濟學家和衛生學家所致力推動的。奧巴馬的上台以及當前所面臨的嚴峻的經濟危機,似乎給了美國一個極好的改革機會。於是,奧巴馬推出了他的醫改方案,其宏偉目標和中國一樣,同樣是兩個——「廣覆蓋」和「低成本」,最終目的是為美國全民提供「可以負擔得起」的醫療保險。廣覆蓋和低成本意味著,不僅要擴大保險所覆蓋的人群,而且要擴大保險所覆蓋的醫療項目,同時,還要通過信息化等手段控制美國整體醫療系統螺旋式上升的成本。奧巴馬指出,改革將要建立一個全新的醫療系統,為醫生提供良好的專業環境,並以最低的成本為所有美國人提供最好的醫療服務。這樣的系統能夠減輕企業壓力,釋放經濟活力,創造就業崗位,增加實際工資,並在每年為美國經濟帶來多達數百億美元的額外增長,讓醫療系統和整體經濟更為強健。目前,奧巴馬政府擬定的醫改的具體內容包括幾個方面。比如,政府應該嚴格管制商業保險公司的行為,不允許保險公司「撇奶油」——這個詞的原意是把牛奶里的奶油撇走,指保險公司總是傾向於把保險賣給健康、年輕和高收入人群,而給年老體弱和低收入人群設置苛刻的條件。奧巴馬的醫改方案要對這種狀況下刀,要求保險公司必須接受所有申請者,而且不能根據申請者的疾病史和疾病狀況收取更高的保費,而且,保險方案還提出,要防止保險公司縮小報銷的項目,保險公司必須提供聯邦政府所確定的「最低受益包」。而聯邦政府應該提供補貼以幫助收入並不高的人購買保險,而對於低收入者,應該有窮人醫療保險的適合人群。為了壓縮老人醫療保險的巨額費用負擔,奧巴馬提出應該改革支付方式,以按價值付費方式代替傳統的按服務項目和服務數量付費方式。
『玖』 醫改有哪些具體的措施
《中共中央、 國務院關於深化醫葯衛生體制改革的意見》今天正式出台,作為中國實現人人享有基本醫療衛生服務遠大目標的綱領性文件,它能為中國內地廣大民眾帶來哪些實惠?國家衛生部部長陳竺的回答是:新方案實施後民眾看病自付比例會降低,葯價會大幅下降。
陳竺說,在這一文件的指導下,將探索建立規范化的診療指南體系 避免隨意性,提高質量,同時引進衛生經濟學概念制定既能體現技術含量,又與現有國力、基本醫療承受能力和公眾的經濟能力相適應的標准化的診療方案,逐步實現按照病種付費。
他透露,明年政府對新農合和城鎮居民的基本醫療保障制度投入還將增加,大病補償的封頂線會達到城鄉居民收入的六倍;新農合的補償率可能從去年的百分之三十幾,明年提升到百分之五十以上。
陳竺認為,醫改的難點是公立醫院改革。因為公立醫院是體現公益性、解決基本醫療、緩解人民群眾看病就醫困難的主體,矛盾問題比較集中;要體現公益性,就要扭轉過於強調醫院創收的傾向,讓其成為群眾醫治大病、重病和難病的基本醫療服務平台。
要實現這一目標,公立醫院「以葯養醫」的補償機制要退出舞台,加大公共財政投入,在大衛生系統下探索管辦分開形式,建立有專家,政府,社保和民意代表參加的理事會領導下的院長負責制,施行「優勞優得」的內部管理。同時實現與城鄉基層醫療衛生機構良性互動,建立社區和鄉鎮的醫療衛生機構的首診制。
陳竺強調:醫院收入來自公共財政投入和社會診療活動補償,也包括個人支付的一部分。堅持公益性就不能把創收作為主要目的。改革方案提出今後三年城鄉居民基本醫療保障制度覆蓋要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意味著對公立醫院的補償會明顯增加。
陳竺透露,目前醫療衛生技術服務的勞動價值在價格政策上尚未合理體現,某些高難度手術和醫生出診費應適當調整,何時和如何調整需具體研究。
他說,要通過建立基本葯物制度,實現葯品全部零差率銷售,給民眾帶來更大實惠。對於公眾關心的兒童白血病,將考慮列入大病統籌,建立補償保障制度,通過合理診療,控個費用,應用基本葯物和適宜技術,在基本醫保制度框架內,能夠實現基本醫療服務。
在公共衛生方面,改革的目標是逐步實現均等化的服務,包括個人健康檔案的建立、預防接種、慢性病的管理、健康教育、健康促進等等。
陳竺稱,目前國家衛生的總支出費用是每年一萬一千多億人民幣,公共財政投入增加,使個人支出的比例已從最高時的百分之六十降到目前的百分之四十幾了。今後三年如每年政府再投入兩千八百億,個人付費的比重就會再下降,這對於緩解群眾看病貴會起到非常顯著的作用。
陳竺指出,實施醫改是重大民生工程,把醫療衛生保健服務作為公共產品向全體人民提供是政府責任的體現。中國的基本國情決定了深化醫葯衛生體制改革是十分復雜艱巨的任務,需要經過長期艱苦努力和堅持不懈的探索,才能逐步建立符合中國國情的醫葯衛生體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