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中国经济发展的状况如何
虽然中国经济改革和制度转型是通过由易到难、由浅入深、由农村到城市、由体制外到体制内的改革方式使得中国的经济增长与发展、经济效率的改进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在过去20年中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但近几年来,随着种种原因,已呈现出比较明显的通货紧缩现象。导致经济低迷既有经济周期和盲目投资造成的生产能力过剩、消费。心理倾向发生变化所引起的需求疲软、外部经济环境恶化导致的出口下降这些原因,也有经济体制软件落后及经济体制硬件结构的不合理使得经济增长后劲不足的原因。要解决这些问题,必须在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与民众预期收入信心不足的措施相互配套、刺激广大民众的消费需求的同时,采用各种刺激企业(特别是非国有企业)的投资热情及扩大外贸出口等措施尽量给予人们经济自主权,尽量减少政府干预经济的活动。只有这样,才能达到解决经济低迷的事半功倍的效果,促使经济持续性长久发展。
⑵ 中国经济的现状
近年来,至少在中文媒体上,21世纪是中国的世纪似乎已成为唾手可得的现实。这种使中国人热血沸腾的预言,不完全是出口转内销式的炒作。中国的经济改革20多年来在西方激起了一波又一波中国热,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93年5月10日《时代》在《中国:下一个世界强权》总标题下的14篇文章。周刊总编热情洋溢地写道,艾默生曾称中国为木乃伊与纪念碑,而今天,这一古迹正显示出震撼世界的活力。
可以说,20世纪最后的10多年间,中国崛起的论调席卷世界。在这只开始起跳的超级老虎(德国《趋势》杂志语)面前,许多对*****政治和自由市场保持坚定信念的人士大惑不解,缄口难言。
官方经济学界更是一片乐观。权威的中科院国情分析研究小组预测,2020-2030年,中国的经济总量将达到世界第一;2040-2050年,人均GDP将达到目前发达国家的水平;21世纪末,人均GDP和人均社会发展水平达到发达国家的水平。报告作者以坚定而豪迈的口吻宣告,21世纪将是中国兴起和腾飞的世纪。
只有少数研究者指出:中国表现出来的是一种虚假繁荣。事实上,一个问题就令人看法实质所在:能源、资源与环境容量能否支撑起一个中国世纪?
中科院的预测是,2050年GDP为89万亿,是90年的50倍。但难以逾越的障碍是资源不足。权威人士证实,建国后40多年来,GNP增长10多倍,矿产资源消耗量却增长40多倍。高消耗、低产出的经济模式可谓举世无双,假设GNP再增长50倍,就必须消耗200倍的资源。
中科院学者的预测全部建立在资源低耗型的国民经济体系之上,这当然不是事实,而像是一道命令。退一步讲,即便发生某种奇迹,真的建立了资源低耗型经济,但中国,甚至全球的资源能否支持中国的经济规模再增长50倍?最深刻的悲剧可能是---中国进行了长达近半个世纪的试验之后,惊骇地发现本国的资源已接近枯竭,而且,全球经济总规模不断扩大,世界的资源总量已所剩无几。据“世界观察环保组织的《1998年世界现状》报告指出,如不改变目前的发展模式,全球的土地及水资源将不敷中国对谷物的需求,石油资源也不够用。世界再也无法依目前的发展脚步继续走下去了。
再谈谈中国日趋紧迫的环境容量和超高速增长的污染。学者证实,50年代初到80年代中期的30多年间,社会总产值增加了15倍,向大气排放的污染物增加了100多倍---即是说社会总产值增长1倍,污染量就要增加6-7倍。按此比例算下来,中国经济总量再增长50倍,污染要增长300倍。就算污染率随经济发展而减轻,GNP增长50倍污染量仅增长100倍,中国也绝不是人类可以存活的国度。或者,奇迹般地赶上高科技列车,经济结构转型,污染再增加10倍,地球环境也不再适宜人类生存。
简化地说,如果超过了几个主要的生态指针---森林覆盖率警戒线20%、人均淡水资源警戒线1000立方米、人均耕地面积警戒线0.8亩等,生态系统便可视为突破了生态环境容量,超载运行,趋于崩溃---这正是中国面临的噩梦。
事实上,中国的当务之急并非讨论如何赶超,实现强国梦,而是如何挽救。官方经济学界常夸耀的数字有两个---GDP名列世界第七,GDP增长速度世界第一。
几点评论是:1、这无非是说,世界人口第一、国土面积第三、矿产资源第三的国家,总产值不过名列第7,比意大利小、比巴西大;2、扣除超高投入的资源、环境成本,实际居于世界后列;3、所谓综合国力指针与人民福祉无关,仅能满足统治者的霸权欲望和民众的大国心态;4、增长速度存在统计上不实;5、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低产出式的高速增长得不偿失,除了维持就业换取政权稳定外,实为中国经济之痼疾。在内部,控制速度一直是历届政府的努力目标,对外宣传时才变成自我炫耀的成就。
令人绝望的数字却很关键:1、在世界经济总量中的比例递减。200年前,大清帝国极盛时期(1800年),中国的产品占全球总量的33%,欧洲占28%,美国只占0.8%;100年前清朝崩溃前夕(1900年),中国占全球生产总量的6.2%;经历二战、内战、韩战连续破坏之后,建政之初的1955年,GDP尚占世界总数4.7%;97年,占全球GDP的比例跌至3.5%---以世界第一的增速干了半个世纪的社会主义,GDP占全球的比例不升反降,更远不及衰败的晚清。数字传递的信息是,赶超半世纪,与先进国家和世界平均水平的差距不仅没有缩小,反而越拉越大。原因是中国经济效益极差,无论是与世界横比,还是与不同时期的纵比,无论实物、资金、还是劳动力等各方面,投入产出效益都不好,甚至越来越差。
2、人均财富居于世界后列:人均所得为世界第81名,以购买力计算,也只占第65名,比拉脱维亚少、牙买加多。用联合国“人发展指针”综合比较,中国落到107名,在阿尔巴尼亚之后。据WB研究,全球参加评估的120个国家中,中国人均GDP居第96位;教育经费和第三产业产值占GNP比例分别为102、113位。按WB95年推出的衡量国家财富的新计算法(把自然资源货币化列入财富总量),中国的人均财富仅名列世界第162,为世界人均水平的1/13。前一组数字说明,中国人仍是当今世界的穷人;后一组数字说,由于资源奇缺,中国人未来可能更穷。
把以上数字综合起来,可归结为三句话:1、中国是一个处于世界后列的贫穷大国,是一个资源极度匮乏因而后劲严重不足的贫穷大国;2、经过长达半世纪的高速赶超,中国和自己所曾达到过的水平与世界先进国家的距离越拉越远;3、如果再考虑到人口、资源、科技、教育等因素,中国将永无出头之日。
对洋溢于官方媒体上的乐观,有经济学家如此解释,少数经济学家与权力资本和外国资本结合,获得了特殊地位,在中国繁荣(不管是真繁荣还是假繁荣)时可以分享大份额,在危机发生时却不必分担成本。他们乐观得很,并为人民描绘了一幅玫瑰色的图案---增长速度就是一切,经济发展可以自动解决一切社会矛盾。 经济学家海耶克曾说,他的一个重要教训是忽视了时间因素。他认为,学术界对时间的领会迟钝,远不像政客、运动员和演员那样深知适当的时机就是一切。他的很多经济学著作都试图引入时间的因素,而一般经济学著作中,时间的关键作用却完全被忽略了,事情何时发生?因果之间可能有多长时间?
这同样是中国人将深感痛切的教训。我们知道,许多事情可能会发生,如一个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时代可能到来之类,但却忽视了时间---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梦想成为现实之际,我们还剩下什么?以沉船为例,到全体乘客可以投票表决、立即抢修之际,我们还剩下多少船板?挽救生态崩溃的关键同样是时间---在国土承载力耗尽之前,我们能否扭转资源与环境容量急速枯竭的大趋势?
从资源超载的角度看,国土承载力的最大极限大约为15-16亿人,没有官员或学者提出更高的上限。按人口增长趋势,距离这一经济-生态总崩溃的临界点还有15年。就限制人口增长而言,政府采取了世界上最严厉的政策,今后怕已无能为力了。
从污染超载的角度,美国派驻北京的环保官员估算,如果96年开始投入巨资,04年前须紧急投入3万亿美元,才能彻底解决环保问题。数字相当于建政后前40年财政收入总和的7-8倍。分10年投入,每年要投入3000亿美元---这种规模的投入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再考虑到每年国有资产加速外流,事情就更令人绝望。这也是在说时间---可能来不及了。我们甚至用不着去讨论21世纪是否是中国的世纪,那是一种奢侈。我们可以把期望值降到最低:21世纪中国有没有水喝?
中国人均淡水仅是世界人均值的1/4-1/5,江河湖泊全部污染,地下水严重透支。没有争议的事实是,半数以上城市缺水,缺水城市的半数以上严重缺水,特大城市几乎全部缺水,50个城市已进入危机状态,情况还在继续恶化。
以中国人特别能忍受的国民素质,渐进、常规性的缺水可以一直维持下去,并非必定导致社会解体。而渐进灾变中的急性爆发将是社会承受力崩塌的关节点。不必等到遥远的未来,在今日的严重水危机上,只要加上一个持续数年的大旱,就可能导致社会解体。历史上,1638-1641年发生在中原地区的持续三年大旱,致使流寇蜂起,社会动荡不宁,饥民组成军队,终于推翻了强大的明朝政府。
如果发生一个持续三年的大旱,其打击点正好在承受力最低的华北地区,后果难以设想,京、津、唐、保等地区是贫水中国的特贫水区。外来观光者只看见高楼大厦林立,却不知道这片城市群的淡水量人均已不足300立方米,在国际人均水资源警戒线(1000立方米)的1/3以下,为世界人均数的1/30,比世界著名的干旱区阿拉伯半岛还要低,也低于以色列(人均水资源370立方米)---可以这样概括,以北京市为圆心,800公里半径之内(200万平方公里,超过1/5国土)已没有一条常流河,地表水基本枯竭,地下水全部严重超采,最深的水井已达300-400米。早在10年之前,水利部水资源司司长吴国昌就发出警讯:如果供水问题未有改善,只要再来一次大的旱灾,华北地区的经济都可能崩溃。目前,大北京地区完全具备了被水危机摧毁的必要条件;为使首都脱离险境,专家正在紧张讨论从1000公里之遥的南方调水的种种应急方案,甚至会迁都。为数众多的生态学家是悲观的:一切应急的工程措施都无法从根本上解决水资源危机,21世纪将是中国无水可喝的世纪。水仅仅是资源环境灾难的一个侧面,21世纪将是中国走向崩溃的世纪。大难临头之际,就可能爆发实行世界范围内资源再分配的战争。
难道没有挽救之途了吗?当然有,比如尽快实行私有制,让每一块土地、每一片森林、每一座矿山都有自己的主人;比如尽快实行市场经济,用市场的力量限制资源(包括环境资源)无节制的挥霍;比如放弃狂妄的赶超战略,从人口基数过于庞大、人均资源极为贫乏、环境容量极为窄小等国情出发,走一条有限增长的道路等。
但问题仍然是:还有时间吗?也许还有一点时间,也许一切都太晚了。任何一个中国政府都很难在这种创造性的毁灭之上重组社会,重建家园。退一步讲,即便奇迹式的完成较为彻底的制度转型,生态灾难也有其巨大的惯性。如俄国、东欧前社会主义国家的制度交替时期,生态加速恶化。而且,生态平衡的恢复也需要漫长的周期。
更何况,我们所谈到的仅仅是水资源危机、能源危机和环境容量危机。而中国早已陷入全面危机:腐败、资源枯竭、环境恶化、通货膨胀、股市畸形、泡沫经济、国企破产、工人失业、农民贫苦、金融混乱、治安失控;在社会的大系统中,任何一环都脆弱到可能猝然断裂。任何一环的断裂都可能引发整个大系统的雪崩,堵无可堵,防不胜防---一些中国人已预感形势危如累卵。
21世纪梦精神胜利的另一面是,官宦豪强早已把不义之财转移国外,外国护照在手,随时准备开溜。知情有限的升斗小民则把血汗钱存入早已资不抵债的国有银行,以备大难临头时保命之需。大船将倾人人都想抢块大点的船板,只苦了那些什么都抢不到手的黎民百姓。看今日之中国,短视气息弥漫,人们及时行乐,无一不创当今世界之最。这是末日之前最后的盛宴,是灾难的直觉。
公有制、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两权分离制(所有权与使用权分离)是毁灭中国资源和生态环境的制度性根源。公有制使山河土地失去了守护者,给破坏性使用大开方便之门。在完全公有制下,劳动者没有生产的动力,一般也没有破坏的动力。 以种种承包制为代表的两权分离制不仅同样剥夺人民对山河土地森林矿山的所有权,还为破坏性使用注入了内驱力。正如公用的自行车,注定损坏最严重、最迅速。邓小 平创造的史所未见的公有私营制,自行车仍然公有,不同者是使用者可以合法地带私货。这样一来,可以想见破坏性使用之烈!帝王时代,江山社稷为帝王所有,传之万世,无人敢破坏,每一具体的土地森林作坊工场,也有具人格的主人守护。经典社会主义时代,资源财产完全公有,虽然难以避免经济学上公有财产悲剧,但劳动者没有破坏性使用的动力。最坏的是公有私营制,山河无主且可杀鸡取卵、竭泽而渔!这样的制度条件下,增长就意味着破坏,高速增长就意味着高速破坏。
既然损失巨痛,何以还要不惜代价地追求高速增长?政府和经济学界并不弱智。虽然在公开宣传中对高速增长沾沾自喜,私下却不断要求控制速度。官员早就明白,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低效益式的高速增长不是好事,而是经济的灾难,因此并非一味追求高速,而仅仅要求适当的高速---速度越高,损失越惨重;速度不高,优越性则无从体现,且失业激增,政权不稳。看来,其中的秘密是,高速增长是政权稳定的唯一可能。
经过长期的社会主义实践后,经济学界摸索出一条规律,必须保持6%以上的高速增长,才能解决每年新增劳动力的就业。因此,6%以上的高速增长就成了社会主义优越性的证明,现在更成了政权稳定的保证。速度问题不光是经济问题,也是一个尖锐的政治问题。只能高速度,才能战胜资本主义;只能高速度,才能在新的基础上加强工农联盟,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不过,优越性的论证似乎开始受到普遍怀疑,政府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推动经济繁荣,花钱买稳定。这种局势下,人民和政权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可以放弃长子继承权,但总得给碗红豆粥。新的实践证明,只能维持(统计意义上的)8%以上的高速增长,才能缓解新增劳动力的就业压力和维持繁荣景像,8%增长率又成了死守必保的生命线。
经济学家深谙个中的奥妙。杨帆一针见血地指出,为什么一定要达到8%?经济学家说是为了保证就业、维持信心。经济增长速度在国际上本来一个预测数字,到中国竟然不可更改、不可怀疑,因与现实反差太大,反而强化到人人谈论的程度。这也证明,经济增长速度已成为政权稳定的主要源泉。
经济学家程晓农说,经济效益每况愈下,国家还鼓励企事业单位一味增加工资奖金、扩大福利,掏空国家财政和企业的积累,旨在用高收入、高福利来换取民众的支持。为维持一个政府的稳定,我们所付出的成本是否过于高昂?谁能告诉我,代价是必须支付的?令人倍感沉痛的是,为产生合法性而投入的高昂成本,并非人民币、美元或黄金,而是我们民族的基本生存条件。
⑶ 当今中国经济发展现状
中国经济发展的猜想
近年来,中国四万亿促进内需、加大基础设施建设、房地产蓬勃发展、薪资水平上升等等。在这些乱象中有人痛斥政府乱花钱,如果把花在高铁、高速上的钱发给普通老百姓多好,这这才是实实在在的。然而本人从国家及未来的角度做出一些猜想,政府加大基础设施建设是个正确的决定。首先从中国从放开商品房开始说起,房地产从此一枝独秀,一飞冲天,飞涨的房价和稳如泰山的工资形成鲜明对比,老百姓却怨声载道,政府只能提高最低工资标准来提高百姓收入,可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用人成本的提升很快体现在物价上,物价也一路看涨。房价和物价的上涨又进一步刺激政府提高人民工资(这个提高当然是缓慢的),不断反复,可是这仅仅是国内的情势,从全球考虑,商品价格的提高使“中国制造”优势削弱,出口疲软。中国是个制造业大国、出口大国,GDP没有了出口的拉动就会增长放缓,为了保GDP(其实是保制造业)政府开始大力促进内需,四万亿投资(稍后再说)、家电下乡等等,家电下乡确实让老百姓掏出了更多的钱来购买商品,从而促进了内需、延缓了制造业的衰退,但是美国不会让你这么安生,从中国房地产起飞以来就一直伴随着美元的升值,在中国制造业开始衰退后更甚。内忧外患的中国制造业“飘摇欲坠”,政府采取的家电下乡等努力与劳动力成本、原材料、汇率上涨相比显得不够“给力”,面对利润不断减少的企业家们唯有另谋出路——到劳动力更加低廉的其他国家开厂,中国企业的出走必然使国内失业率大大增加,同时也会使国外投资者对中国投资环境更加不看好,这样一来中国经济发展就会很困难。四万亿投资,加大基础设施建设,这是政府为了留住国内企业、吸引外资所做出的努力,不是乱花钱。下面说个情况,有的企业家也到国外考察过办厂的可能性,虽然当地劳动力成本很低廉,但是物流、交通、配套设施、产业链都相对缺乏,工作效率也不高,综合考虑这些因素,还是在国内办厂更加合适。从而可以看出,在劳动力成本没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改善交通状况、提高办厂环境也是留住企业、吸引外资的有效方式。看看现在的中国,高铁、高速快速建设,可以说四通八达,交通的改善也迅速的提高了物流的速度与质量,再加上中国产业链比较齐全,不用到处寻找原材料,这些才是中国留住企业的优势。返回开始的话题,中国加大基础设施建设、道路建设虽然耗资巨大,但这是为了能够留住制造业企业,而对于中国这个制造业大国,留住了制造业企业就相当于挽救了中国经济。(补充:中国各项政策中的贪污腐败现象不考虑在内)
希望采纳
⑷ 中国经济发展现状
人人衣食无忧,五十年,文化普及五十年,勇追发达,a century
⑸ 当下中国经济发展现状
改革开放凡三十多年来,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即使是对中国再有成见的人,也都承认是铁的事实。从世界经济史看,中国这样长时期的、持续的、快速的经济发展,都是罕见的。
⑹ 中国经济发展的现状
以我的理解,在进行经济建设时,应该首先考虑经济利益、其次是考专虑环保利益。我国确属实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把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人口控制和人口素质提高、社会进步等因素相结合、协调,反对“杀鸡取卵”式的、不顾环境保护、引起环境恶化和生态污染的经济增长方式和道路。
但是,必须同时看到,经济建设与环境保护并不是并驾齐驱的。经济建设是我国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工作中心,是由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与落后的社会生产的主要矛盾决定的,除非发生外族大局入侵,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决不动摇的!
再者,解决中国所有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经济的发展,“发展是硬道理”。只有经济发展了,才能维护和巩固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主体地位,才能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才能改善人民生活水平,才能提高我国的综合国力,才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荣历史使命!
⑺ 中国经济发展的走向如何经济发展状况
虽然中国经济改革和制度转型是通过由易到难、由浅入深、由农村到城市、由体制外到体制内的改革方式使得中国的经济增长与发展、经济效率的改进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在过去20年中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但近几年来,随着种种原因,已呈现出比较明显的通货紧缩现象。导致经济低迷既有经济周期和盲目投资造成的生产能力过剩、消费。心理倾向发生变化所引起的需求疲软、外部经济环境恶化导致的出口下降这些原因,也有经济体制软件落后及经济体制硬件结构的不合理使得经济增长后劲不足的原因。要解决这些问题,必须在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与民众预期收入信心不足的措施相互配套、刺激广大民众的消费需求的同时,采用各种刺激企业(特别是非国有企业)的投资热情及扩大外贸出口等措施尽量给予人们经济自主权,尽量减少政府干预经济的活动。只有这样,才能达到解决经济低迷的事半功倍的效果,促使经济持续性长久发展。
目录:一、中国经济的现状和困境
1、生产过剩和开工不足
2、国企低效和过企亏损
3、财政赤字与银行呆帐
4、工人下岗和失业严重
5、收入下降与需求疲软
二、当前经济低迷和宏观调控政策失灵的原因
1、经济周期低谷的进入以及盲目投资导致了生产能力的过剩
2、对未来收支的担忧导致了当前需求疲软
3A经济体制基础软件的落后与经济体制硬件结构的不合理三、对策1、为了提高人们的消费热情和解决内需疲软的问题,要尽快解决 广大民众对“生、老、病、居、教”费用的后顾之忧的问题,从而解 决消费者信心不足的问题
2、为了促进经济增长和解决生产萧条问题,要调动非国有企业的 投资热情及放宽民营和私有经济的限制
3、为了解决经济增长速度放慢问题,同时也要解决外贸出口下降的问题
4、为了提高人们对市场化改革的认同感和政府的威信,从现在起加大打击贪污腐败的力度四、建议1、刺激经济要从经济体制转型及经济制度建设方面着手,要加快市场化改革的进程和大量减少政府部门干预经济活动的程度
2、要解决好经济社会基础软件部分的落后问题及经济结构的调整问题3、要保持政策和规章制度的稳定性,只有这样才能增加人们对政府的信心和法规的权威性
⑻ 中国经济发展概况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经济发展水平可以从最通俗的GDP经济指标变化显示,平均环比增长速率达到了13.42%(1979年至2012年间)。GDP总值的环比增速与人均GDP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但是两者之差在1989年达到最大值,随后一直呈现差值下降趋势。这预示着中国的经济发展速度越来越小于人口总量的增长。而且,GDP总值的环比增速以1994年为分水岭(图1-1),1998年以后虽然总体看经济发展呈上升趋势,但是环比增速在减小。这些都预示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不可能永久地这样快速进行下去,必须遵循经济发展的规律。因此,今后中国经济增长速度由高速增长转入中速增长将是大概率事件。
图1-1 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经济发展情况统计趋势(数据来源:中国统计年鉴2012)
中国全国居民收入的基尼系数统计见表1-1。2000年到2008年间,中国居民收入的基尼系数呈现不断增长态势,2008年达到最高峰值后开始下降,2013年该系数为0.4730。
表1-1 中国居民收入基尼系数情况统计
(据参考文献[4-5])
* 2014年1月20日,中国国家统计局发布。
2010年中国人均收入接近8000国际元,2012年达到9000国际元左右,2013年预计接近10000国际元[6]。如果今后继续保持这样的增速,2014年最迟2015年就可达到11000国际元水平这个经济增长速度下降的回落“点”。在人均11000国际元水平上增长速度“自然回落”是顺利渡过工业化高速增长阶段的成功标志,这是一种潜在增长率的下降[7]。到那时能源的供求状况就会出现不同于现在变化的新情况。因此,从长远的经济发展趋势来看,必须解决能源供给或将成为瓶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