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環保的重要性
2005年,一場「環保風暴」在中國內地颳起,30個總投資達億多元的在建項目被國家環保總局叫停,其中包括同屬正部級單位的三峽總公司的三個項目。理由是,這些項目未經環境影響評價,屬於未批先建的違法工程。
環境惡化無路可退中國的環境問題並非始自今日。早在上世紀90年代,環境污染問題就已非常嚴重。如淮河流域。在上世紀90年代五類水質就佔到了80%,整個淮河常年就如同一條巨大的污水溝。1995年,由環境污染造成的經濟損失達到1875億元。
據中科院測算,目前由環境污染和生態破壞造成的損失已佔到GDP總值的15%,這意味著一邊是9%的經濟增長,一邊是15%的損失率。環境問題,已不僅僅是中國可持續發展的問題,已成為吞噬經濟成果的惡魔。
目前,中國的荒漠化土地已達267.4萬多平方公里;全國18個省區的471個縣、近4億人口的耕地和家園正受到不同程度的荒漠化威脅,而且荒漠化還在以每年1萬多平方公里的速度在增長。
七大江河水系中,完全沒有使用價值的水質已超過40%。全國668座城市,有400多個處於缺水狀態。其中有不少是由水質污染引起的。如浙江省寧波市,地處甬江、姚江、奉化江三江交匯口,卻因水質污染,最缺水時需要靠運水車日夜不停地奔跑,將鄉村河道里的水運進城裡的各個企業。
中國平均1萬元的工業增加值,需耗水330立方米,並產生230立方米污水;每創造1億元GDP就要排放28.8萬噸廢水。還有大量的生活污水。其中80%以上未經處理,就直接排放進河道,要不了10年,中國就會出現無水可用的局面。
全國1/3的城市人口呼吸著嚴重污染的空氣,有1/3的國土被酸雨侵蝕。經濟發達的浙江省,酸雨覆蓋率已達到100%。酸雨發生的頻率,上海達11%,江蘇大概為12%。華中地區以及部分南方城市,如宜賓、懷化、紹興、遵義、寧波、溫州等,酸雨頻率超過了90%。
在中國,基本消除酸雨污染所允許的最大二氧化硫排放量為1200萬~1400萬噸。而2003年,全國二氧化硫排放量就達到2158.7萬噸,比2002年增長12%,其中工業排放量增加了14.7%。按照目前的經濟發展速度。以及污染控制方式和力度,到2020年,全國僅火電廠排放的二氧化硫就將達2100萬噸以上,全部排放量將超過大氣環境容量1倍以上,這對生態環境和民眾健康將是一場嚴重災難。
1月27日,瑞士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上有人預言,如果再不加以整治,人類歷史上突發性環境危機對經濟、社會體系的最大摧毀,很可能會在不久的將來出現在中國。
治理污染陷於兩難有一種說法,要在經濟發展的同時控制好環境,在環保方面的投入須達到GDP的1.5%以上。但這是在環境保護本來就非常良好的情況下,在中國,根據上海的經驗,要真正有效地控制環境,環保投入須佔到GDP的3%以上。而在過去20年裡,中國每年在環保方面的投入,在90年代上半期是0.5%,最近幾年也只有1%多一點。環保是一種「奢侈性消費」,投入大,對GDP貢獻小,因此,一些本應用於環保方面的專項資金,也被挪作他用。
目前中國在環境問題上進退兩難:再不治理,未來無法保障;真要治理,則需大規模投入,眼前的經濟又難以承受。
有人算過,雲南滇池周邊的企業在過去20年間,總共只創造了幾十億元產值,但要初步恢復滇池水質,至少得花幾百億元,這是全雲南省一年的財政收入。淮河流域的小造紙廠,20年累計產值不過500億元。但要治理其帶來的污染,即使是幹流達到起碼的灌溉用水標准也需要投入3000億元。要恢復到20世紀70年代的三類水質,不僅花費是個可怕的數字,時間也至少需要100年。
違法成本低執法成本高就微觀角度說,在過去20年裡,國內製造業在無法依靠技術進步降低能耗、降低成本的情況下,只能朝兩個方面挖潛:一是工資,二是環保。最簡單的事,例如水泥生產,要達到起碼的環保要求,每噸水泥需增加8元成本,占水泥出廠價的5%。紡織業每年排放的廢水超過10億立方米,如要處理,則每噸需花費1.2~1.8元。提高生產成本5%。而絕大多數企業根本就沒有這么高的利潤率。因此只能在環保問題上打游擊:或是不建任何廢水處理設施:或是建立以後就當擺設,白天把污水放到處理池裡,晚上沒人時就排放到河裡,這樣就可以節省一大筆成本。在市場的無序化競爭中,這5%的成本。往往就決定了企業的盈與虧、生與死。
而中國在環保執法上的兩高一低——守法成本高、執法成本高、違法成本低,也助長了這種傾向。通常的情況是,環保部門為取證一件違法偷排事件,需耗費50萬元,而最終落到違法企業頭上的罰款,則只有區區5萬元,包括正在勁刮的所謂「環保風暴」。
一些投資數十億元的特大電站項目,違反環境評價擅自開工建設,最後的罰款也不過20萬元。區區20萬元罰款,對於一個投資超億元的項目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這樣的處罰力度對違法行為談何震懾力?因此《環保法》歷來被人稱為「豆腐法」。
一場環保風暴將涉及數十萬家企業,由此帶來的結果必然是:大批企業的破產倒閉,大量人員失業,企業成本大幅提高,國內物價指數迅速地突破兩位數。因此,無論是宏觀成本,還是微觀成本,實際上都無法承受。
四個因素阻礙環境治理對環保部門在執法過程中遭遇的巨大阻力,國家環保總局副局長潘岳總結出了四個方面的原因:
首先,一些地方對科學發展觀認識不到位,單純追求經濟增長速度。一些高能耗、重污染的小冶煉、小鐵合金、小化工等被明令禁止的項目,在一些地方竟然呈現蔓延的趨勢。
其次,部分地方政府在招商引資中,片面強調簡化審批,限期辦理相關手續。而不管項目是否會存在污染情況,只要來投資就批准,個別地方在建設項目環境影響審批中存在「首長意志」、「先上車,後買票」等違法現象。
再次,環評質量亟待提高。有些環評單位不堅持科學評價,不敢以客觀的事實和科學的數據說話,評價結論含糊,模稜兩可,將項目的環境可行性與否的結論推給審批部門,甚至極個別的環評單位弄虛作假,編造、偽造數據,或者隱瞞事實,嚴重影響環境影響評價制度的落實,使環境影響評價流於形式,喪失了第三方咨詢機構起碼的科學性和公正性。
最後,信息公開和公眾參與工作開展不足。我國目前的環境影響評價制度是政府主導型,以有限的政府力量去監管數量龐大的建設項目,顯然力不從心。
其實,環評法遇到的阻力更有背後的經濟利益在驅使。
掀起真正的「環保風暴」
中國是一個在環境上迴旋餘地極小的大國,又是一個在全球資源、市場基本被瓜分完畢後崛起的一個後起國家。中國沒有任何可能像某些先行國家那樣,等到環境惡劣到極點後再來治理。
但中國又是一個發展中國家,別人走過的先發展經濟、再治理污染的道路,中國不可避免的也會走一遭。
世界各國的歷史已經表明,在經濟增長與環境變化之間有一個共同的規律:一個國家在工業化進程中,會有一個環境污染隨國內生產總值同步高速增長的時期,尤其是重化工業時代:但當GDP增長到一定程度,隨著產業結構高級化,以及居民環境支付意願的增強。污染水平在到達轉折點後就會隨著GDP的增長反而戛然向下,直至污染水平重新回到環境容量之下,此即所謂環境庫茲涅茨曲線,當年日本的發展過程就是這一規律。
毫無疑問,中國沒有可能跨越這樣一個重化工業時代。因為中國的人口太多,國家太大,無法像芬蘭那樣,在本國製造業尚不發達的情況下,藉助於全球化分工,直接進入高科技時代。
上世紀90年代末,筆者曾回過蘇南老家,小時候那種清清河水,坐著船就可到達四鄉八鎮的情景已一去不復返了。而令筆者吃驚的是,造成這種局面的主要因素竟然是最普通的生活垃圾。在中國,即使不發展工業,由人口增長帶來的污染物,也足以使環境惡化到令人無法容忍的地步,即便是治理這樣的污染,也需要大筆投資,需要有經濟基礎。
中國在治理污染問題上,任重道遠,需要依法辦事,制止惡性環保事件的發生,延緩環境惡化的速度。
B. 中國的環境污染給世界帶來的影響
松花江支流遭污染:(這是典型的生態環境破壞案例) 高原建起一條環保鐵路:(這是中國為保護環境對生態保護的有力佐證。 2,環保資料: 2005年,一場「環保風暴」在中國內地颳起,30個總投資達1179億多元的在建項目被國家環保總局叫停,其中包括同屬正部級單位的三峽總公司的三個項目。理由是,這些項目未經環境影響評價,屬於未批先建的違法工程。 環境惡化無路可退中國的環境問題並非始自今日。早在上世紀90年代,環境污染問題就已非常嚴重。如淮河流域。在上世紀90年代五類水質就佔到了80%,整個淮河常年就如同一條巨大的污水溝。1995年,由環境污染造成的經濟損失達到1875億元。 據中科院測算,目前由環境污染和生態破壞造成的損失已佔到GDP總值的15%,這意味著一邊是9%的經濟增長,一邊是15%的損失率。環境問題,已不僅僅是中國可持續發展的問題,已成為吞噬經濟成果的惡魔。 目前,中國的荒漠化土地已達267.4萬多平方公里;全國18個省區的471個縣、近4億人口的耕地和家園正受到不同程度的荒漠化威脅,而且荒漠化還在以每年1萬多平方公里的速度在增長。 七大江河水系中,完全沒有使用價值的水質已超過40%。全國668座城市,有400多個處於缺水狀態。其中有不少是由水質污染引起的。如浙江省寧波市,地處甬江、姚江、奉化江三江交匯口,卻因水質污染,最缺水時需要靠運水車日夜不停地奔跑,將鄉村河道里的水運進城裡的各個企業。 中國平均1萬元的工業增加值,需耗水330立方米,並產生230立方米污水;每創造1億元GDP就要排放28.8萬噸廢水。還有大量的生活污水。其中80%以上未經處理,就直接排放進河道,要不了10年,中國就會出現無水可用的局面。 全國1/3的城市人口呼吸著嚴重污染的空氣,有1/3的國土被酸雨侵蝕。經濟發達的浙江省,酸雨覆蓋率已達到100%。酸雨發生的頻率,上海達11%,江蘇大概為12%。華中地區以及部分南方城市,如宜賓、懷化、紹興、遵義、寧波、溫州等,酸雨頻率超過了90%。 在中國,基本消除酸雨污染所允許的最大二氧化硫排放量為1200萬~1400萬噸。而2003年,全國二氧化硫排放量就達到2158.7萬噸,比2002年增長12%,其中工業排放量增加了14.7%。按照目前的經濟發展速度。以及污染控制方式和力度,到2020年,全國僅火電廠排放的二氧化硫就將達2100萬噸以上,全部排放量將超過大氣環境容量1倍以上,這對生態環境和民眾健康將是一場嚴重災難。 1月27日,瑞士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上有人預言,如果再不加以整治,人類歷史上突發性環境危機對經濟、社會體系的最大摧毀,很可能會在不久的將來出現在中國。 治理污染陷於兩難有一種說法,要在經濟發展的同時控制好環境,在環保方面的投入須達到GDP的1.5%以上。但這是在環境保護本來就非常良好的情況下,在中國,根據上海的經驗,要真正有效地控制環境,環保投入須佔到GDP的3%以上。而在過去20年裡,中國每年在環保方面的投入,在90年代上半期是0.5%,最近幾年也只有1%多一點。環保是一種「奢侈性消費」,投入大,對GDP貢獻小,因此,一些本應用於環保方面的專項資金,也被挪作他用。 目前中國在環境問題上進退兩難:再不治理,未來無法保障;真要治理,則需大規模投入,眼前的經濟又難以承受。 有人算過,雲南滇池周邊的企業在過去20年間,總共只創造了幾十億元產值,但要初步恢復滇池水質,至少得花幾百億元,這是全雲南省一年的財政收入。淮河流域的小造紙廠,20年累計產值不過500億元。但要治理其帶來的污染,即使是幹流達到起碼的灌溉用水標准也需要投入3000億元。要恢復到20世紀70年代的三類水質,不僅花費是個可怕的數字,時間也至少需要100年。 違法成本低執法成本高就微觀角度說,在過去20年裡,國內製造業在無法依靠技術進步降低能耗、降低成本的情況下,只能朝兩個方面挖潛:一是工資,二是環保。最簡單的事,例如水泥生產,要達到起碼的環保要求,每噸水泥需增加8元成本,占水泥出廠價的5%。紡織業每年排放的廢水超過10億立方米,如要處理,則每噸需花費1.2~1.8元。提高生產成本5%。而絕大多數企業根本就沒有這么高的利潤率。因此只能在環保問題上打游擊:或是不建任何廢水處理設施:或是建立以後就當擺設,白天把污水放到處理池裡,晚上沒人時就排放到河裡,這樣就可以節省一大筆成本。在市場的無序化競爭中,這5%的成本。往往就決定了企業的盈與虧、生與死。 而中國在環保執法上的兩高一低--守法成本高、執法成本高、違法成本低,也助長了這種傾向。通常的情況是,環保部門為取證一件違法偷排事件,需耗費50萬元,而最終落到違法企業頭上的罰款,則只有區區5萬元,包括正在勁刮的所謂「環保風暴」。 一些投資數十億元的特大電站項目,違反環境評價擅自開工建設,最後的罰款也不過20萬元。區區20萬元罰款,對於一個投資超億元的項目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這樣的處罰力度對違法行為談何震懾力?因此《環保法》歷來被人稱為「豆腐法」。 一場環保風暴將涉及數十萬家企業,由此帶來的結果必然是:大批企業的破產倒閉,大量人員失業,企業成本大幅提高,國內物價指數迅速地突破兩位數。因此,無論是宏觀成本,還是微觀成本,實際上都無法承受。 四個因素阻礙環境治理對環保部門在執法過程中遭遇的巨大阻力,國家環保總局副局長潘岳總結出了四個方面的原因: 首先,一些地方對科學發展觀認識不到位,單純追求經濟增長速度。一些高能耗、重污染的小冶煉、小鐵合金、小化工等被明令禁止的項目,在一些地方竟然呈現蔓延的趨勢。 其次,部分地方政府在招商引資中,片面強調簡化審批,限期辦理相關手續。而不管項目是否會存在污染情況,只要來投資就批准,個別地方在建設項目環境影響審批中存在「首長意志」、「先上車,後買票」等違法現象。 再次,環評質量亟待提高。有些環評單位不堅持科學評價,不敢以客觀的事實和科學的數據說話,評價結論含糊,模稜兩可,將項目的環境可行性與否的結論推給審批部門,甚至極個別的環評單位弄虛作假,編造、偽造數據,或者隱瞞事實,嚴重影響環境影響評價制度的落實,使環境影響評價流於形式,喪失了第三方咨詢機構起碼的科學性和公正性。 最後,信息公開和公眾參與工作開展不足。我國目前的環境影響評價制度是政府主導型,以有限的政府力量去監管數量龐大的建設項目,顯然力不從心。 其實,環評法遇到的阻力更有背後的經濟利益在驅使。 掀起真正的「環保風暴」 中國是一個在環境上迴旋餘地極小的大國,又是一個在全球資源、市場基本被瓜分完畢後崛起的一個後起國家。中國沒有任何可能像某些先行國家那樣,等到環境惡劣到極點後再來治理。 但中國又是一個發展中國家,別人走過的先發展經濟、再治理污染的道路,中國不可避免的也會走一遭。 世界各國的歷史已經表明,在經濟增長與環境變化之間有一個共同的規律:一個國家在工業化進程中,會有一個環境污染隨國內生產總值同步高速增長的時期,尤其是重化工業時代:但當GDP增長到一定程度,隨著產業結構高級化,以及居民環境支付意願的增強。污染水平在到達轉折點後就會隨著GDP的增長反而戛然向下,直至污染水平重新回到環境容量之下,此即所謂環境庫茲涅茨曲線,當年日本的發展過程就是這一規律。 毫無疑問,中國沒有可能跨越這樣一個重化工業時代。因為中國的人口太多,國家太大,無法像芬蘭那樣,在本國製造業尚不發達的情況下,藉助於全球化分工,直接進入高科技時代。 上世紀90年代末,筆者曾回過蘇南老家,小時候那種清清河水,坐著船就可到達四鄉八鎮的情景已一去不復返了。而令筆者吃驚的是,造成這種局面的主要因素竟然是最普通的生活垃圾。在中國,即使不發展工業,由人口增長帶來的污染物,也足以使環境惡化到令人無法容忍的地步,即便是治理這樣的污染,也需要大筆投資,需要有經濟基礎。 中國在治理污染問題上,任重道遠,需要依法辦事,制止惡性環保事件的發生,延緩環境惡化的速度。
C. 環保風暴是什麼
近期國抄家對環境污染問題很重襲視 ,尤其是津京冀地區。新聞才提及環保治理不好相關地區領導問責的問題,更加督促當地領導的大力治理污染工廠的力度了。還聽說山東許多養殖場都關門或者外遷了,看來國家是真的重視環境污染了,短期環保檢查不會結束的 。環保治理確實導致了許多中小企業關門,實業人員增加很多,不過從長期來看環境治理還是必須的。但希望國家考慮這些實業人員的就業問題。
D. 環保風暴對從事環保的企業有什麼影響
隨著環保督查的持續深入,環保風暴越刮越大,越來越多的散亂污企業被關停、專取締,這無疑為企業屬的低價惡性市場競爭敲響了警鍾。以往很多小企業憑著低價搶占市場,這些企業為何可以低價,就是憑著散、亂、污。很多人擔心散亂污企業被取締了,會不會影響稅收。其實大可不必擔心,因為很多散亂污企業都屬於無證照經營,根本不可能交稅,即便是有證照,也會大肆偷稅漏稅。如今這些散亂污企業被關停取締了,市場訂單自然會流向環保達標,守法經營的正規好企業,因此稅收不僅不會減少,還會增加很多。因此環保風暴颳倒的是散亂污企業,而保駕護航的是守法經營、環保綠色的好企業!
E. 國家實施嚴厲的環保風暴,可能會導致對裝修的需求(增加嗎
你好!不會的,嚴厲的環保政策會制約裝修需求,因為環保嚴苛,那麼一些不環保的裝修材料就會限制或者停產,那麼裝修就會簡約化,總體來說裝修需求是降低了。
F. 環保風暴讓傢具公司停業,我欠一屁股債沒法還了。去工作也還不了這些錢,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積極整改,或者宣告公司破產。
G. 環保風暴還要搞多久
停工不能停多久的,房租一樣付貸款一樣還,很快很多老闆要挺不住了,工人就會失業了。那些罵著老闆的人很快就會發現失業了再找工作也沒那麼容易了。
H. 環保風暴下,企業應該如何踐行環保新政
在當下經濟高速發展的前提下,環保問題是所有企業都必須要注重的一個問題,在環保嚴風之下,企業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既不影響企業自身的正常運營,又能夠有效地踐行環保政策呢?下面小編就帶大家來深入了解一下。
環保風暴來襲,從製造業到普通餐飲業,無一例外。越來越嚴格的環保舉措,正在影響著企業的運營。它給企業帶來的,不僅僅是成本壓力下的管理變革,更驅動著企業商業模式的轉型。
環保重拳出擊,企業應該如何應對?
企業如何踐行環保新政?
第一、樹立公平競爭的理念
很多企業一聽到「環保」,就感到壓力不小。盡管如此,企業仍然要堅持公平競爭,這樣才能把那些落後的、黑色的、不重視環保的企業淘汰掉,從而打破過去守法成本高、違法成本低的魔咒。
第二、加大環保投入
一方面加大技術上的升級投入。例如:淘汰嚴重污染環境的落後工藝,優先使用清潔能源、資源利用率高、污染物排放量少的工藝和設備,優先採用廢棄物綜合利用、污染物無害化處理技術。
另一方面,加大污染防治上的投入。嚴格執行「三同時」即同時設計、同時施工、同時投產使用),正常運行污染防治設施,重點企業安裝監測設備並正常運行,提高環境事故應急能力。除此之外,還要進行轉產、搬遷投入,例如:設備轉換、人員配備、場地選擇、設備轉移。
第三、提高管理水平
首先,建立內部環保責任制度,明確單位負責人和相關人員的責任。其次,企業應該增加信息公開:主要污染物的名稱、排放方式、排放濃度總量、超標排放情況、防治污染設施的建設和運行情況。同時,還要制定環境事故應急預案並備案。
第四、充分利用國家的政策激勵
針對節能減排的企業,政府在財稅、采購價格等方面都有優惠政策。對於那些轉產、搬遷進行綠色轉型的企業,都有一系列支持。企業要仔細研讀環保相關政策。
趨勢表明,「環保」會越來越更深刻地影響到企業。企業只有加大投入,進行技術改造,在轉產、搬遷方面爭取國家政策支持,提高企業管理水平,甚至轉變商業模式,才能適應當前新的環境要求。
(想要了解更多資訊敬請關注公眾微信號:企業林或是官網http://sh.enterwoods.com/)
I. 環保風暴對於紡織企業的市場競爭會有所影嘛
在市場仍有需求的情況下,江浙地區的產能收縮直接導致市場供應不足,那麼這一部分需版求就被轉移到外權來坯布上了,造成了本地廠家競爭壓力加大。
同時對於一些貿易商來說,可能有常年固定的供貨廠家,但在整個大環境限停產的情況下,貿易商接到的訂單交期會延長,環保整治也拖慢了市場的交易節奏。